第43章 危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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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危機
這件事情鬧的還挺大，畢竟警察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和嚴宿穿著一中的衣服，直接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學校。
再加上祁正堯回來了介入，祁雲巋到學校的時候校長、鐘梁、老唐、嚴宿都在。
他們在校長的辦公室裏，祁雲巋沒聽到他們之前談了什麽，只是當他進了門後，祁正堯和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轉學。
祁雲巋下意識否決，他對上了嚴宿的目光，對方也看著自己，只不過嚴宿眸底沈沈，看不清楚他現在在想什麽。
祁雲巋面對嚴宿還是有點愧疚的，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，他們也不會碰到那群人，更不會盲目和人動手鬧到現在這個地步，這件事情肯定也給嚴宿帶來了影響。
“這件事情沒得商量”祁正堯似乎是打定了主意，他冷聲對祁雲巋說，“你不轉也得轉，我送你來這裏不是讓你過來打架的。”
“我成績有在慢慢提升去！”祁雲巋打斷他的話，“你也看到了，我在這裏並不是什麽都沒幹的。”
祁正堯：“那也不是讓你給我鬧出這樣的事情的！這件事情你別說了，必須得轉！”
祁雲巋：“我不！之前也是你讓我學空手道和柔道的，現在我用來正當防衛怎麽了！我並沒有胡來！你能不能弄清楚事實再來罵我。”
祁正堯也被他氣的不輕，胸膛劇烈起伏說：“我不管，你在這裏就算學習成績提上去了，照著這樣的進度考到華大還遠著，你跟我回去，我給你找個補習老師在家裏覆習，要麽就轉學，總之你必須走！”
“我不要補習老師！你也知道，之前給我請的老師我一個都沒要，你今天要是強行把我帶回去我還是這樣的，只要我不想讀不想考，就算你壓著我上了考場我也照樣給你考個零蛋。”
祁雲巋的語氣裏帶上了無可奈何的疲憊，祁正堯聽了沈默許久，又問：“你到底要怎麽樣？”
“我要我自己選擇！”祁雲巋望著他。
整間辦公室安靜一片，他們父子倆一進門就吵，現在歇下來鐘梁開口：“那個，祁雲巋家長，祁雲巋同學在我們學校裏表現一直都很好，成績也在穩步提升。我專門看過了，他的確很優秀，再說了，都高三了也沒幾個月要寒假了，這麽直接轉學是不是對他的成績也有耽擱？更何況孩子的心態上可能沒那麽快轉變。”
他說著，老唐也點頭說：“是啊祁雲巋家長，這次的事情我了解過，和兩個學生打架的人都是些警局留過案底的人，並不是兩個同學私下裏挑起的事情。您還是在考慮下吧。”
祁正堯目光落在他們身上，校長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：“是啊祁老弟，你當初把孩子轉學到我們這裏，我可是和你打過包票的，祁雲巋同學成績一直挺好，性格也好，我們私下裏問過他的同學都對他的評價很高，現在他在這裏和其他同學相處融洽，這麽突然轉走對他的思想上心態上的確可能會造成影響。”
作為老師，不光是教書育人，還更要關註學生的身心健康，尊重學生的想法，祁雲巋望過這些老師，向他們投去感激的目光，最後落在嚴宿身上時他張了張嘴。
嚴宿同樣看著他，嚴宿的臉色似乎更難看了，一眼望去肉眼可能看見的慘白。
祁正堯過了一會兒才開口，幾個老師把他們兩個學生先叫出去，他們大人單獨商討。
祁雲巋坐在臺階上雙臂抱著膝蓋埋頭，嚴宿站在高一層臺階上低頭看他。
過了一會兒，頭頂傳來嚴宿的聲音：“抱歉。”
祁雲巋頓時擡頭，對上嚴宿垂落的目光，嚴宿又說了一遍：“這次的事情，都是因為我。”
“不是你”祁雲巋紅著眼打斷，“這次是我的問題，我沒處理好。”
他說著，又埋頭：“老祁的性格說到做到，就算有再多的人勸他也很難改變想法。”
身側落下動靜，祁雲巋側頭看著嚴宿說：“我還挺舍不得大家的。”
他身高腿長的，坐在臺階上抱膝卻能縮成一團，指尖落在地面畫圈，邊畫眼底落寞，很快被他掩去。
祁雲巋半低頭，聲音悶悶的：“從小到大，我轉過很多次學，這次可能也沒什麽。”
他笑了一聲，對上嚴宿的目光，卻喉嚨發啞說不出接下來的話。
嚴宿很認真，很愧疚地看著他，眸底神情覆雜，還有一些看不清的情緒，祁雲巋和他對視幾秒，又笑了出來，眼睛更紅了。
祁雲巋安慰他：“真的沒什麽的，我真的轉過很多次了，就算我走了我們還是可以聯系，我從來不換手機不換微信，也不會和人斷聯拉黑什麽的，你放心吧，只要你想聯系我我一定在……”
他的聲音越說越啞，直到最後一個聲音也發不出來，祁雲巋埋頭緊緊抱著膝蓋，心說：他不願意。
他真的不想走。
十三班真的是他從小到大呆過的最好的班級，裏面有最好的同學，最輕松的氛圍，還有成績最頂尖的人。
每一個他都舍不得，他從小就沒在哪裏久呆過，而這樣的同學情誼也是需要時間養成的，他現在好不容易和十三班的同學打成一片，又突然被告知他要轉學進入新班級。
又要重新相處，重新認識新朋友。
他覺得很累。
他不說話，嚴宿也不說話，兩個人並肩坐著，都很默契地等待辦公室裏商討的結果，祁正堯的辦事效率很高，如果真的要走，那不出半天祁雲巋的東西都會搬空。
祁雲巋心底很清楚，可能這就是他能和嚴宿這麽安靜坐下來的最後時間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辦公室門開了，祁雲巋起身對上祁正堯的目光，祁正堯說：“你就算在這裏，華大也考不上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祁雲巋立刻反駁：“誰說我考不上？！”
還沒等祁正堯說完他就兇著一張臉說：“你費那麽大勁為我轉來轉去不就是想讓我考上華大嗎？那我考！考上了你就滿意了，考上了你就不用我轉學了對嗎？”
他語氣裏帶了決然，這也是他還想爭取的唯一機會，話音落下後，祁正堯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。
祁正堯：“好……”
他看向嚴宿：“老師們都說你帶著他能把他成績提上去是吧？”
嚴宿在他的目光下點頭。
祁雲巋看著他們一來二往，欲開口，祁正堯對嚴宿說：“那你帶他，把他的成績提上去，可以嗎？”
嚴宿沒有說話，而是把目光落在祁雲巋身上。
嚴宿這麽一看，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，對上嚴宿的視線，祁雲巋想起了當初他提出這個提議時嚴宿問他的問題。
那時候嚴宿說要他自己確認自己願不願意考上去，現在嚴宿看過來的意思也是可以。
祁雲巋當著所有人的目光往嚴宿那邊走去勾過嚴宿的肩膀：“可以可以，我就只認他這麽一個補習老師。”
祁正堯沒有在提給他轉學的事情，祁雲巋在他開口問嚴宿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結果，那一刻他心底的喜悅格外多，一出了辦公室的門，祁雲巋就不受控制跳到嚴宿的後背上。
攬著嚴宿的脖子說：“我不用走了！哈哈哈哈哈，老祁終於妥協了一次！”
他跳的有點急，得虧嚴宿下盤穩，只是腳步挪了一點後嚴宿低頭握著祁雲巋的手臂把人拉穩：“嗯。”
祁雲巋太高興了，一時間有點忘形，反應過來後他跳下來，對嚴宿說：“抱歉，我太高興了。”
嚴宿：“沒事。”
祁雲巋的目光落在嚴宿發紅的耳根上，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，正當他想開口說這裏時，嚴宿又說：“先回去吧，你還得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用休息的”祁雲巋伸了個懶腰，“陳叔說我一直睡著，現在也不困，沒什麽大問題。”
嚴宿點頭，二人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，嚴宿沒和他一起回去，嚴宿說：“我還有兼職。”
祁雲巋點頭：“那你先去吧，咱們晚上見。”
嚴宿：“晚上見。”
說完嚴宿還沒走，而是站在一旁看著他，祁雲巋察覺他的目光，疑惑看過去就見嚴宿轉身離去。
祁雲巋真高興上了車，不一會兒祁正堯也過來了，他上了車，和祁雲巋坐在一起。
祁雲巋坐在座椅上，不動聲色往旁邊挪。
父子倆剛經過這麽一場大吵，現在這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祁雲巋還覺得有點尷尬，他剛挪沒一會兒，祁正堯開口說：“現在知道怕了？”
祁雲巋頓時不挪了：“我怕什麽？”
祁正堯淡淡看了他一眼，說：“現在你高興了，接下的時間就好好學，把成績提上來，別再想其他的事情。”
祁雲巋沒吭聲，祁正堯又說：“期末考沒進前兩百我還是得給你轉學。”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！”祁雲巋瞪著他。
“這是讓你有點危機感”祁正堯不慌不忙回答，“再說了我祁正堯的兒子下定決心不可能連這麽點目標都做不到。”
某一方面，祁正堯雖然偶爾對於祁雲巋恨鐵不成鋼，但也有一種莫名的自信。
祁雲巋表示很無奈，車很快開到小區，父子倆一起上了樓，進了門祁正堯就看到了養在屋子裏的黑貓，祁雲巋心中警鈴拉響，正想補救，祁正堯先說：“老劉已經和我說了，嚴宿的情況我也了解清楚，他正是缺錢的時候，他和我保證過，能帶著你把全科成績提上來，這樣我也會付給他相應的工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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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事情鬧的還挺大，畢竟警察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和嚴宿穿著一中的衣服，直接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學校。
再加上祁正堯回來了介入，祁雲巋到學校的時候校長、鐘梁、老唐、嚴宿都在。
他們在校長的辦公室裏，祁雲巋沒聽到他們之前談了什麽，只是當他進了門後，祁正堯和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轉學。
祁雲巋下意識否決，他對上了嚴宿的目光，對方也看著自己，只不過嚴宿眸底沈沈，看不清楚他現在在想什麽。
祁雲巋面對嚴宿還是有點愧疚的，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，他們也不會碰到那群人，更不會盲目和人動手鬧到現在這個地步，這件事情肯定也給嚴宿帶來了影響。
“這件事情沒得商量”祁正堯似乎是打定了主意，他冷聲對祁雲巋說，“你不轉也得轉，我送你來這裏不是讓你過來打架的。”
“我成績有在慢慢提升去！”祁雲巋打斷他的話，“你也看到了，我在這裏並不是什麽都沒幹的。”
祁正堯：“那也不是讓你給我鬧出這樣的事情的！這件事情你別說了，必須得轉！”
祁雲巋：“我不！之前也是你讓我學空手道和柔道的，現在我用來正當防衛怎麽了！我並沒有胡來！你能不能弄清楚事實再來罵我。”
祁正堯也被他氣的不輕，胸膛劇烈起伏說：“我不管，你在這裏就算學習成績提上去了，照著這樣的進度考到華大還遠著，你跟我回去，我給你找個補習老師在家裏覆習，要麽就轉學，總之你必須走！”
“我不要補習老師！你也知道，之前給我請的老師我一個都沒要，你今天要是強行把我帶回去我還是這樣的，只要我不想讀不想考，就算你壓著我上了考場我也照樣給你考個零蛋。”
祁雲巋的語氣裏帶上了無可奈何的疲憊，祁正堯聽了沈默許久，又問：“你到底要怎麽樣？”
“我要我自己選擇！”祁雲巋望著他。
整間辦公室安靜一片，他們父子倆一進門就吵，現在歇下來鐘梁開口：“那個，祁雲巋家長，祁雲巋同學在我們學校裏表現一直都很好，成績也在穩步提升。我專門看過了，他的確很優秀，再說了，都高三了也沒幾個月要寒假了，這麽直接轉學是不是對他的成績也有耽擱？更何況孩子的心態上可能沒那麽快轉變。”
他說著，老唐也點頭說：“是啊祁雲巋家長，這次的事情我了解過，和兩個學生打架的人都是些警局留過案底的人，並不是兩個同學私下裏挑起的事情。您還是在考慮下吧。”
祁正堯目光落在他們身上，校長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：“是啊祁老弟，你當初把孩子轉學到我們這裏，我可是和你打過包票的，祁雲巋同學成績一直挺好，性格也好，我們私下裏問過他的同學都對他的評價很高，現在他在這裏和其他同學相處融洽，這麽突然轉走對他的思想上心態上的確可能會造成影響。”
作為老師，不光是教書育人，還更要關註學生的身心健康，尊重學生的想法，祁雲巋望過這些老師，向他們投去感激的目光，最後落在嚴宿身上時他張了張嘴。
嚴宿同樣看著他，嚴宿的臉色似乎更難看了，一眼望去肉眼可能看見的慘白。
祁正堯過了一會兒才開口，幾個老師把他們兩個學生先叫出去，他們大人單獨商討。
祁雲巋坐在臺階上雙臂抱著膝蓋埋頭，嚴宿站在高一層臺階上低頭看他。
過了一會兒，頭頂傳來嚴宿的聲音：“抱歉。”
祁雲巋頓時擡頭，對上嚴宿垂落的目光，嚴宿又說了一遍：“這次的事情，都是因為我。”
“不是你”祁雲巋紅著眼打斷，“這次是我的問題，我沒處理好。”
他說著，又埋頭：“老祁的性格說到做到，就算有再多的人勸他也很難改變想法。”
身側落下動靜，祁雲巋側頭看著嚴宿說：“我還挺舍不得大家的。”
他身高腿長的，坐在臺階上抱膝卻能縮成一團，指尖落在地面畫圈，邊畫眼底落寞，很快被他掩去。
祁雲巋半低頭，聲音悶悶的：“從小到大，我轉過很多次學，這次可能也沒什麽。”
他笑了一聲，對上嚴宿的目光，卻喉嚨發啞說不出接下來的話。
嚴宿很認真，很愧疚地看著他，眸底神情覆雜，還有一些看不清的情緒，祁雲巋和他對視幾秒，又笑了出來，眼睛更紅了。
祁雲巋安慰他：“真的沒什麽的，我真的轉過很多次了，就算我走了我們還是可以聯系，我從來不換手機不換微信，也不會和人斷聯拉黑什麽的，你放心吧，只要你想聯系我我一定在……”
他的聲音越說越啞，直到最後一個聲音也發不出來，祁雲巋埋頭緊緊抱著膝蓋，心說：他不願意。
他真的不想走。
十三班真的是他從小到大呆過的最好的班級，裏面有最好的同學，最輕松的氛圍，還有成績最頂尖的人。
每一個他都舍不得，他從小就沒在哪裏久呆過，而這樣的同學情誼也是需要時間養成的，他現在好不容易和十三班的同學打成一片，又突然被告知他要轉學進入新班級。
又要重新相處，重新認識新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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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說話，嚴宿也不說話，兩個人並肩坐著，都很默契地等待辦公室裏商討的結果，祁正堯的辦事效率很高，如果真的要走，那不出半天祁雲巋的東西都會搬空。
祁雲巋心底很清楚，可能這就是他能和嚴宿這麽安靜坐下來的最後時間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辦公室門開了，祁雲巋起身對上祁正堯的目光，祁正堯說：“你就算在這裏，華大也考不上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祁雲巋立刻反駁：“誰說我考不上？！”
還沒等祁正堯說完他就兇著一張臉說：“你費那麽大勁為我轉來轉去不就是想讓我考上華大嗎？那我考！考上了你就滿意了，考上了你就不用我轉學了對嗎？”
他語氣裏帶了決然，這也是他還想爭取的唯一機會，話音落下後，祁正堯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。
祁正堯：“好……”
他看向嚴宿：“老師們都說你帶著他能把他成績提上去是吧？”
嚴宿在他的目光下點頭。
祁雲巋看著他們一來二往，欲開口，祁正堯對嚴宿說：“那你帶他，把他的成績提上去，可以嗎？”
嚴宿沒有說話，而是把目光落在祁雲巋身上。
嚴宿這麽一看，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，對上嚴宿的視線，祁雲巋想起了當初他提出這個提議時嚴宿問他的問題。
那時候嚴宿說要他自己確認自己願不願意考上去，現在嚴宿看過來的意思也是可以。
祁雲巋當著所有人的目光往嚴宿那邊走去勾過嚴宿的肩膀：“可以可以，我就只認他這麽一個補習老師。”
祁正堯沒有在提給他轉學的事情，祁雲巋在他開口問嚴宿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結果，那一刻他心底的喜悅格外多，一出了辦公室的門，祁雲巋就不受控制跳到嚴宿的後背上。
攬著嚴宿的脖子說：“我不用走了！哈哈哈哈哈，老祁終於妥協了一次！”
他跳的有點急，得虧嚴宿下盤穩，只是腳步挪了一點後嚴宿低頭握著祁雲巋的手臂把人拉穩：“嗯。”
祁雲巋太高興了，一時間有點忘形，反應過來後他跳下來，對嚴宿說：“抱歉，我太高興了。”
嚴宿：“沒事。”
祁雲巋的目光落在嚴宿發紅的耳根上，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，正當他想開口說這裏時，嚴宿又說：“先回去吧，你還得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用休息的”祁雲巋伸了個懶腰，“陳叔說我一直睡著，現在也不困，沒什麽大問題。”
嚴宿點頭，二人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，嚴宿沒和他一起回去，嚴宿說：“我還有兼職。”
祁雲巋點頭：“那你先去吧，咱們晚上見。”
嚴宿：“晚上見。”
說完嚴宿還沒走，而是站在一旁看著他，祁雲巋察覺他的目光，疑惑看過去就見嚴宿轉身離去。
祁雲巋真高興上了車，不一會兒祁正堯也過來了，他上了車，和祁雲巋坐在一起。
祁雲巋坐在座椅上，不動聲色往旁邊挪。
父子倆剛經過這麽一場大吵，現在這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祁雲巋還覺得有點尷尬，他剛挪沒一會兒，祁正堯開口說：“現在知道怕了？”
祁雲巋頓時不挪了：“我怕什麽？”
祁正堯淡淡看了他一眼，說：“現在你高興了，接下的時間就好好學，把成績提上來，別再想其他的事情。”
祁雲巋沒吭聲，祁正堯又說：“期末考沒進前兩百我還是得給你轉學。”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！”祁雲巋瞪著他。
“這是讓你有點危機感”祁正堯不慌不忙回答，“再說了我祁正堯的兒子下定決心不可能連這麽點目標都做不到。”
某一方面，祁正堯雖然偶爾對於祁雲巋恨鐵不成鋼，但也有一種莫名的自信。
祁雲巋表示很無奈，車很快開到小區，父子倆一起上了樓，進了門祁正堯就看到了養在屋子裏的黑貓，祁雲巋心中警鈴拉響，正想補救，祁正堯先說：“老劉已經和我說了，嚴宿的情況我也了解清楚，他正是缺錢的時候，他和我保證過，能帶著你把全科成績提上來，這樣我也會付給他相應的工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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